番外孔子说
什麽,就往盥洗室走,我原本以为他只是要去盥洗而已,没想到过了一下子,他拿了条毛巾和吹风机走回来,拉着我到床边坐着。 「你的头发都没吹乾,这样以後老了头会痛。」他无奈的叹口气,拿毛巾轻轻按压我未乾的发尾,这才用吹风机对着我的发尾吹,还细心的逐一把发丝分开,一绺一绺把头发绕在长指上吹乾,再换下一绺,在他巧手的照顾下,原先头发总是毛毛燥燥的我忽然觉得神清气爽极了,再也不会因为头发没吹乾造成发尾打结,y要梳开而梳掉大把头发。 「怎麽手势这麽厉害?你常练习?」一想到他不在我身边的七年,我的口气又不自觉酸溜溜起来。 「傻瓜,」白景霆没有计较我的小心思,他换了个位置坐到地板上,细心的捧起我的右脚,调整了适当不那麽灼热的温度,用暖暖的风吹着它,吹完右脚换左脚,「以後记得有时间就吹一吹你的脚掌,促进血Ye循环,以後冬天的时候就不会那麽怕冷了。」 我眨了眨眼,心里头觉得有点感动,他这麽帮我着想,我却还私心揪着一些无聊的理由吃无聊的闷醋,这麽一相b较之下更发现我的不成熟,我一下子红了脸。 「怎麽脸这麽红,是哪里不舒服吗?」 「谢谢你。」我倾身向前,给了白景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