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孔子说
元旦一早,我从白景霆的臂弯醒来,赫,被吓醒的时候我先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幸好是整齐的,可是白景霆身上的白T从昨晚脱掉後就再没有穿回去,此刻看见他JiNg实光lU0的x膛正跟我几乎要密实的贴着时,我就开始觉得鼻腔里有微Sh润的血腥气息,状况不对啊,我心惊跳了一下,悄悄把他还搂着我的右臂移开,捂着鼻子进到盥洗室。 对着镜子一看,果然有两管鼻血慢慢流了下来,一大早看见这麽养眼的画面谁受得了啊?这白景霆是故意的吧?又想到昨日和他的缠绵,虽然最後的最後他艰难的说不可以趁人不备而cH0U身,但我都被挠得心痒痒了,身T深处像起了莫名的化学反应似,却也就被他这麽活生生踩了煞车,一下子还脱离不了那个情境。 白景霆後来进了盥洗室好久,久到我几乎都以为他在里头睡着了,才洗了澡JiNg神抖擞的出来。 最後的跨年是我俩拥抱着一起看电视转播里的倒数後再一起沉沉的睡去,我那时许了愿希望这就是一生一世了。 唉,鼻血沾到我刚起床时一窝散乱的发了啦,我叹口气,认命的又重新洗了一次头,把发吹到半乾就走出盥洗室。 这时白景霆已经醒了,「我还想说你怎麽不见了,」他瞄了我一眼後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