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狩(0319修文)

不了。就是当流虹吹了蜡烛以後,他拉下连珠帐,在软衾里剥下哥哥的衣服,手里m0着的肌肤触感,Tr0U上的梅花型胎记,都让他一再确认,这真的是亲哥哥。

    一时间,他本没了那个心思,可当他抚m0着身下人本该有的那用来人道的地方时,却发现空无一物。

    他覆在流虹身上,嚼了丁香的口里朝着流虹的耳畔问道:「你那东西去哪了?」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含着薄怒。

    流虹支支吾吾,不敢说。常康一只手掰开流虹的T瓣,手指头作势要cHa入那幽微的口里,流虹吓坏了,方说:「被阉的!北朝那狗皇帝阉的!」於是常康更加气急败坏。自他当皇帝以来,很少事能使他这麽生气;而他的哥哥被玛尔库珥吉思阉了,这事当属头一件。

    那天夜里,他C哭了流虹以後,随意将JiNgYeS在这个恐怕已经不知道给多少卫拉特男人Cg过的,肮脏不堪的身T里。

    他自兜里掏出宝钞,一整叠的宝钞,拍拍流虹的脸颊,「B1a0子,这些够你赎身了。」撒了他满身满脸,沾着黏稠的JiNgYe;而後常康揩净自己的尘柄,穿好衣服,便深怕肮脏似的,一刻都不想再多待地出了厢房。

    小乐子在外头伺候,已等待多时了,见万岁爷气呼呼地出了厢门,立刻亦步亦趋地上前,伏着脸不敢大声地问道:「爷,今天那个叫流虹的,伺候您是否不周到?这样的浑物,小的替您料理了便是。」

    常康非但制止了他,还说:「这个叫流虹的,他的底细是什麽?他从哪里被卖进去的,他原籍是哪里氏,哪里人?你往Si里查,朕要把他祖上十八代都给刨出来,你若没个结果,便一辈子别来回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