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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样?我离开瑞州的时候,垣哥儿还特意来送我,他肯定舍不得我。” 他又道:“你难道不想黎清?” 黎越说:“想啊,我还没离开他这么久。” 徐英撇了撇嘴,道:“这才多久,我可听说你爹在给你弟弟说亲呢,真成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哭。” 他们自小玩到大,自然知道黎越疼他那个弟弟,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黎越啧了声,徐英偏过头,瞧着他,说:“你爹真想让黎清嫁去梁都啊?” 黎越眉眼间浮上几分阴霾,道:“他休想。” “他要仕途尽管自己要去,想拿黎清换,做梦。” 徐英拍了拍他的肩膀,坐起身,本想将扔在一旁的馒头丢了,眼前却浮现路上看见逃荒的灾民,犹豫了一下,抬手将馒头擦了擦,三两口吃了个干净。 叛军虽人多,可上下大都是寻常百姓出身,不擅治理城池,更无力和边军抗衡。边军攻入丰州境内之后,叛军连连溃退,不过半月,就已经拿下了阜州城。 阜州城是丰州境内的大城,离丰州府城安阳不过行军半日之距。 边军入城之后,穆裴之就进了府衙。当日叛军攻下阜州城后,将府衙的主事官吏杀了个七七八八,城中一派萧索,百姓见了朝廷军队,神情麻木,面上不见丝毫喜意。 穆裴之着人安抚百姓,修整城池,忙了大半日,回去时却见心腹陈平正一脸愁苦,见了他,迎上来行礼道:“侯爷。” 穆裴之解了身上的披风递给他,道:“怎么了?” 陈平双手捧过披风,左右看看,为难道:“是赵内侍……” 穆裴之皱了皱眉,有几分不愉,赵内侍便是天子使臣赵谦侯。行军艰苦,赵谦侯是内侍,自然不曾吃过这样的苦头。出征之初尚且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