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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朕明白。” “当初皇叔就是对秦凤远太过信任,才会有今日西北之患。”先帝曾有意削弱永平侯的兵权,是端王力保永平侯府,谁曾想,今日夺下梁都的会是秦凤远。 事关皇家亲王,秦穹并未多言,他宽慰道:“南迁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陛下还小,如今秦凤远虽占了梁都,可他已将自己置于腹背受敌之境,只要我们在玉安站稳脚跟,必有收复失地的一日。” 萧珣没有言语点了点头,年少的帝王面容苍白,眼里露出几分与年龄不相符的阴郁,说:“让锦衣卫暗中盯着穆裴轩。” “这穆裴轩不好好地待在边南,跑玉安来,究竟想做什么?” 思索穆裴轩来意的岂止萧珣,信王府的书房中灯火通明,信王坐在太师椅上,幕僚分列左右。 当中一人道:“莫不是他也想分一杯羹?” “穆裴轩手握边南二十万大军,岂会没有野心?”另一个幕僚说,“他若没有野心,当初陇州、良州几州为何请旨让南军驻扎州内?你以为当真是州牧的意思?大梁十九州,如今瑞州、云州,陇州、良州、万州悉数归入穆裴轩手中,你且看看,整个西南不日只怕都要姓穆。” “便是他得了西南又如何,西南贫瘠,穆裴轩想镇着边南就得征兵,他哪儿来的银子?” “西南陇州良州贫瘠,瑞州云州虽比不得苍州,可也算不上穷。再说,别忘了,穆裴轩去年刚娶了谁,只要段临舟一死,整个段家就是穆家的。” “如今我们的大患不在西南,在玉安,”左上首的天乾约莫五十来岁,他一开口,书房内的幕僚都静了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