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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没有信香。 这是段临舟终年服药留下的。 穆裴轩稳了稳心神,道:“我的信香是什么味道,段老板闻一闻不就知道了?” 段临舟微顿,穆裴轩只觉身上一重,段老板竟倾身压了过来,二人鼻尖相错,段临舟低声说:“小郡王慷慨,段某却之不恭了。” 穆裴轩浑身一僵,下意识就要将段临舟掀下去,唇上就是一软,段临舟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入他耳中,“郡王难道不知,中庸闻不着信香——” 唇齿交错声,段临舟声音里带着轻快的笑意,“便只能尝了。” 穆裴轩:“……” 他攥住段临舟的手腕想将他甩开,段临舟似有所觉,竟扣住了他的手,二人交了这么一手,穆裴轩心中微惊,段临舟竟会武。可旋即他就发觉段临舟后续的绵软无力,惊了这么片刻,段临舟已经支起了身,墨缎一般的长发扫过穆裴轩颈侧,带来微微的痒。 穆裴轩咬牙切齿,说:“段临舟!” 段临舟懒洋洋的,“嗯?” 他很愉悦,屈指蹭了蹭自己的嘴唇,又有几分惋惜,他吻上去的那一瞬间穆裴轩身上一直收着的天乾信香如倾闸而出的洪涛,段临舟是中庸,感知力迟钝,只勉强闻出了一点雪后初晴的,带着几分冷冽又掺杂着暖阳的味道。 1 段临舟喜欢极了。 穆裴轩胸膛起伏了几下,怒道:“你怎么如此不知羞耻!” 段临舟笑出声,说:“我的小郡王啊,你我是夫妻,闺房情趣,谈什么羞耻。” “再说,我已经年近而立了,我这个年纪一无通房而没有相好的,好不容易成了亲,便是想些别的,那也是人之常情。” 他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