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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继续翻来覆去地cao弄他,把他折腾得精疲力尽才完全抽出来,射在他的小腹上。

    她伏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发泄后的余韵,对他的态度也温存起来。柔软的嘴唇顺着他缝合过的下颌一路向上,落在他绑着绷带的眼睛上。她用手按了按那里然后揭开了绷带。

    “疼吗,百之助?”

    “已经不疼了。”他垂下眼皮。

    “好猫咪。”她挠了挠他的下巴然后捧着他的脸,把舌头伸进了那个凹陷的洞。

    “唔!…”

    新长好的软rou脆弱敏感,被侵入的舌尖挤压舔舐,他下意识地把她按在怀里警告她:“别想着把你下面那根东西插进来,这可不是给你zuoai的洞。”

    “知道了。”她恋恋不舍地撤出来。果然被喂饱了就是好说话。

    他突然想起来要问的事:“你怎么会出现在桦太?”

    她从他身上坐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鲤登少尉说抓到了受伤的上等兵尾形。你是逃兵,我当然要把你抓回来。”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

    她和他不是一个联队的,她本来也不需要屈尊干追捕逃兵的活。

    真正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他不会再问下去了。

    他盯着她的蓝眼睛,想到了异国浮冰上的另一双蓝眼睛,想到了茨城冬夜餐桌旁望着鮟鱇鱼锅的自己。

    “下次,射进来。”他轻声说。

    等一切都结束,等他向中央献上“死老鼠”,他想看杂种和山猫是否也可以有被祝福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