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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非笑地回敬道:“少说那些没用的东西,为什么还不插进来?您阳痿了吗,还是说您那根没用的东西早被我夹废了?不想cao我就从我身上下去。”

    她果然被刺激到了。他听到她抽下腰上的皮带,折了两下就粗暴地抽在了他的臀和腿根的伤口上:“你这肮脏又yin荡的野猫!”

    他得意地喘了出来。

    她用皮带套着他的脖子然后把性器送进了他的rouxue。

    alpha的后xue比较短窄,所以她每次进入都会插进他的生殖腔——那个退化的、被alpha视为累赘的器官。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那个杂种给凿穿了。

    roudong被填满并深入的饱胀感和性器碾压过前列腺的快感令他的头皮发麻,他紧紧地抓住床单,挺着濒临崩溃的性器呻吟。

    她开始舔咬他的耳廓。

    不知何时起她的信息素已经完全占据了整个空间,比起他那较为寡淡的雪松味,她的则是某种馥郁得令人头晕的花香。

    他被她勒得缺氧,听不清她在他耳边饱含情欲的呢喃。但想来是一些他们都喜欢的下流话。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此刻的痴态——因为情欲与窒息的快感而翻着通红的眼睛,吐着舌头呻吟。多么糟糕的表情啊。

    他颤抖地射了出来。

    她松开了勒着他脖颈的皮带并打开了他的手铐。

    她看着他起伏着胸腔大口地呼吸,性器疲软地耸在小腹上,恶劣地拎起他的头发:“谁准你擅自结束的?早泄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