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

务,空闲的时间里圣经,跪在小小的房间里祷告。

    战争之后她的丈夫不知道去了哪里,总之,按邻居的嘲讽话语:她的床上再也不缺“丈夫”了。

    “他们想要我怎么做?”弗朗赛丝曾经很困惑。

    “他们想要你纯洁无瑕地自杀。”她隔壁的那位阅尽千帆的老奶奶回答了这个问题。

    但是她不想死,虽然至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但是本能告诉她要活下去,哪怕是出门走进那个陌生又危险的世界,在饿死之前出卖rou体一-她唯一可卖的东西。

    但是不管怎么说,哪怕这份端茶倒水的工作工资微薄,她还是相当珍惜,甚至每天感到筋疲力竭后会产生快乐,毕竟这是她唯一感到有尊严的地方。

    在她放下盘子之后突然被一只伸出来的脚绊了一下,这样的恶作剧她习以为常,至少恶作剧的人没有在她端着咖啡的时候那么做,先不说会不会烫伤,至少她今天的工资会被扣光。

    在快要摔倒之前,弗朗赛丝的腰上传来拉力,下一刻她被谁带到了怀里,柔软丰满的臀部沉甸甸地坐在了那人的大腿上。他抬了抬帽檐,露出那道熟悉的伤疤,吹了声下流的口哨。

    “小心点儿,女士。”

    弗朗赛丝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爱因斯靠在椅背上,那双手已经开始探入她的裙底,弗朗赛丝求助似的看向老板,老板只是当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低下头,反复擦拭一个已经干净的杯子。

    弗朗赛丝突然明白了,一个妓女无论在何地都不会拥有尊严,她已经主动地把它卖给了男人。

    “在这里?”

    “别激动,我就过过手瘾,毕竟时间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