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好狗(攻)
兴许是这等待太久接不上宋世安的渴求,他还留着点温热酥麻的舌尖在牙龈上滚了一圈卷走之前那个吻留下的缱绻,抬腿有点不耐烦地踢踢他小腿前侧,柔软的球鞋尖头撞上那人劲瘦的腿骨磨出一点挑逗似的催促,抓着裴文言的衣摆不由分说地往下拽,力道不太大。 宋世安耳尖泛上点蒸腾的红,垂着眉眼,神情冷淡却又隐隐急切地说:“给我口。” 裴文言知道他喜欢什么,张唇在他染上湿意的唇上轻轻又碰了碰,呼吸急促地一路往下吻,像给一条丝绸滴上热油,日光穿透雪白的织物后暖融融地灼烧起来,一蓬温暖又湿润的火苗一路向下在白纸般的rou体上开出一串靡艳色彩,顺着削尖的下巴,颀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清秀的锁骨和单薄又挣动不休的胸膛,路过一身穿的还算齐整的校服上衣去舔吻平坦光洁的小腹。宋世安其实一周多都没来烦过他了,先前留的那点不算明显的痕迹也消解了个干净,像色泽浅淡的暖玉上一层稀薄的光蜡蕴藉以往的荒唐,裴文言拿暖热的舌尖重新激活这汪玉水,印上一朵朵盛放的新梅。 宋世安天生的好皮囊在家里被呵护得太好,一点摩擦剐蹭就能留下痕迹,可他蓬勃的生命力却又能很快抹消这些情迷意乱后的爱痕,体现出一种矛盾又诱人摧折的蛊惑感,好像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所有人最向往的一种特性——归来仍是少年。 ……真他妈耐cao。 裴文言这么想着,手上动作一点不停,隔着那条已经晕开一道湿痕的内裤,朝着那点支起的水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满意地听见上方一声愉悦地轻喘,舌齿并用地拉下最后一道欲盖弥彰的防线,看了看弹在鼻梁侧边那干净无异味的性器,轻轻含进去了一段guitou。 宋世安喘得急切,他来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