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好狗(攻)
和委顿的迎合,舌面碾过上颚和侧面脸颊的软rou带来恰到好处的酥麻和挑拨,时不时吮一下舌尖,任凭他生涩又胡乱地啃咬下唇,再去抚慰他的唇齿,时不时渡去一口空气,交换唾液,就能听见他直白又愉悦的喘息。 宋世安吻技不错,裴文言被他带得已经从起初的一窍不通转为势均力敌,舌尖扫过他上颚时让他骨头都感到一股麻酥酥的痒意。 一个漂亮的开场白应该在后期和正题有一部分过渡,裴文言感觉到一双偏冷的手已经摸进他的腰侧,便像得了信号般熟练地扒下他的长裤。宋世安掌握着绝对的主导权,卷着他的舌尖轻轻啃了一下,裴文言就自如地松嘴,不忘舔断两人唇齿间拉长的银丝。 “好狗。”宋世安喘着气轻笑,吹着他耳垂伸着手指去拨动对方的裤腰,勾出一点浆洗得发硬的四角裤边,去琢磨裴文言突出的耻骨,皮rou下的肌理拧出隐含的力量感,那人腰身贴着他的胯骨把一包guntang的热意隔着两人的衣物楔进他的腿间,拱得他笑声里染上嘲弄,却也没得到额外的回应。 天气半热不冷,卫生间的隔板打扫的干净,刚喷过消毒水的漆面有点太凉,宋世安靠过去时被冰得腰身不自主弹动一下,一只温热的手掌就伸过来贴在他光裸的臀尖上,替他格开冷意的同时也去揉弄两团柔软的软rou,让他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喘息,下意识抓住他腰侧的衣摆,半硬的衣料都被他拽出凌乱的折痕。裴文言没管那么多,微微眯起眼观察他已经沉醉多时的表情,像犬类分辨主人的信号,只是眸子太黑太沉掩盖了太多东西,衬得瞳仁深处被烧滚的情欲在宋世安眼里像隐忍的乖顺。 过于轻佻的低估终究会让人付出代价。但对宋世安来说没什么——裴文言只不过是一条用的得心应手的好狗罢了——他最满意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