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映在血红的眼底(蛋葱j!!)
没有别的心动的理由,他们没有正式的表白也没有公开,不过似乎大家都会起哄几句。那天说要放学后一起出去走走,他有点百无聊赖,出门时才想起自己忘带了一本笔记,明明不是什么值得回头的事情,明明他可以继续去赴约,但他还是走了回去,在不开灯的夜晚里摸索了很久很久,然后听见了楼外围墙边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他借着同样澄澈的月光向外望,长久处于黑夜的眼睛看清了路灯下一只碎裂的玻璃瓶,残骸顺着用于积水的斜坡滚了一阵后勾住了排水口,碎片上跃动的光华刺痛了他的眼,于是裴文言偏头,略过围栏边挣扎纠缠的两个身影,余光里把她笼进视野,仅仅犹豫了一瞬间就冲了出去。 宋世安丢出那个玻璃瓶的时候什么也没想,他妈的傻逼喝多了酒在大半夜的发癫,疯狗想咬主人也得看看他配不配。 喝空了的烧刀子,发红的眼睛,他的炮友把他摁在墙上,半口残酒混着疯子的唾沫灌进他口鼻,那会他可能有点发烧而兴致缺缺,因为头疼的太厉害甚至都挣扎不开,他张嘴想咬人,那人拱上来吮他的唇舌,上颚的软rou被发了狠地辗转厮磨,躲避时那人亲不着嘴,口水和牙印摁在宋世安鼻尖上脸颊上嘴上脖子上锁骨上,味道冲的他头脑都发昏。 拿疯子是没办法的,宋世安被压制的太死,手在铁丝网上蹭得几乎磨掉了皮rou,他感觉到汗液和血液逐渐浸透了手掌,滑溜得那人有些抓不住,少年牺牲了皮rou换来一点喘息,心里只骂怎么找的是个神经病。他有些后悔刚才把那个瓶子丢出来了。少年避开又一次强吻,在对面的颈窝上狠咬了一口,偏头时看见旁边有个男人的影子,没顾上丢人地拼命挣扎过去嘶声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