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俢修)
哼一声出去。 江安长处一口气,“你以后不要再在面前提你娘了!” “为什么?” 江安,“记住就是。” 江鱼也没有太大的好奇心,对他道,“劳烦您再让人和我娘说一声,就说我有课业要做,今天也不回去了。” 江安听了叹口气,摸摸他的脑袋,“是个好孩子,不过以后不要和你娘走的太近,你们毕竟身份有别……” 江鱼,“她生了我,她是下人,我是贱奴,没什么有别的。” 江安,“……真是个犟小子,不过这些话千万不能在侯爷面前说。” 江鱼又想问为什么,江安已经走了。 就这样,江鱼在前院住了下来,只有江重山上朝的时候回针线房看他娘一眼,也不敢常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确实把江安说的话放在了心里。 之后的日子慢慢安稳下来,江鱼每天寅时起床,洗漱后默背半个时辰家规,然后到江重山门前请安,伺候江重山用饭更衣。说是伺候,可是江鱼年纪实在太小,布菜够不到桌子,更衣也只能服侍他穿鞋,大多时候江鱼都像摆设一样站在那里,最后跪送他出门。而有时候江重山如果歇在后院,就让他对着房门跪一个时辰,磕三个头回来。 辰时,先生来教江鱼读书写字,先生姓韩,花甲之年,头发和胡子已经花白,但都打理得整整齐齐,脸颊削瘦无rou,上面布满大片烧伤的可怖疤痕,纠结在一起让人看不出他原本的面貌。 疤痕下面一双三角眼总是耷拉着,显得刻薄而没有精神,可若是江鱼背错一个字,他手里的竹板就会立马落下来,让人知道他老人家听得认真着呢。 韩先生的规矩也极大,每日辰时开始上课,江鱼要提前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