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玩扇子
断。 丝毫不知羞耻,什么sao浪的话都能说出口。 途东黎对他急切的媚态很满意,那小滑头被欲望俘虏后变得蠢笨的样子很有趣,他扯唇笑了,“乖,玩扇子。” 他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臀rou,“把自己玩射了哥哥就给你。” 途东黎很少笑,作为嫡长子和一家之主,他平日一直端着脸,这会儿笑了真真是好看的紧。 就像纯白透亮的玉石里染了贵气的紫烟,温润里多了生气和惑人的艳丽。 xuerou里刷的yin药让途湳难受的很,那笑意让他心跳的更快了些,心神恍惚后xuerou猛地更酸了。 xue里的嫩rou疯狂的震颤着去夹扇柄,只插着不动很快就焦灼的难受,途湳羞耻的垂头避开那视线。 酸麻让他的脑子不甚清明,很快他就抛了羞怯心思自己抬起奶子,把软白的奶rou挤出沟壑贴在一起揉捏。 白嫩的乳rou一手根本抓不住,他用力的捏揉,只想把奶子里的酸麻揉出来,软腻的奶rou从指缝溢出。 奶头过电般酥麻,他仰头喘息,手指更用力的拧碾奶头。 下身跪坐下去,把扇头抵在床榻上摇着腰去含的更深。 木柄过硬,又不够粗,他难耐的坐到底,xuerou慢慢的推挤着把扇柄挤出。 他抬腰让扇子滑出···太慢了··· 好酸。 “啊啊,啊,要哥哥,唔哈,太细了,啊啊,要哥哥的大roubang。” “啊,插进来嘛,哥哥,啊啊,干我,啊啊啊,好痒。” 他摇着臀,扭着腰让扇柄在xue内顶磨,手里揉着奶,眼神魅惑的饥渴的盯着途东黎的rou柱。 “到不了哥哥···”,不一会儿他泪眼婆娑,“哥哥进来才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