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玩扇子
头,碰到后不轻不重的碾,xuerou一点点把扇柄含进去,他再猛地抽出。 几下后途湳就受不了的抬腰去够。 “啊哈,进来···唔嗯,贱狗···给我···” “贱狗?”,途东黎顿了下,任途湳抬腰一点点去含那楠木扇柄,心中的怒火太盛。 他猛地把扇子捅进弟弟xuerou深处,“谁?” “啊,胡一···贱狗···痛啊!”,途湳迷蒙的睁开眼,对上大哥暗沉的眼。 他做了什么?大哥这么生气······ 腿间一片凉意,泥泞不堪。 “你要谁?”,途东黎猛地抽出扇柄,凉凉的问他。 “啊,抱,哥哥。”,途湳眨了眨眼,“好痒。” xue里的软rou没有抚慰,他委屈的难耐夹腿,垂眼去看途东黎的下身。 那里起来了,他舒服了就会让自己舒服吧? 途湳俯身准备去含,被绳子扯住够不到。 “哥~”,他手扯了扯绳子,示意途东黎解开。 “跪着,双腿打开。” 途湳挺直了上身在床上乖乖跪好,然后只见途东黎拿着扇子抬起他的屁股,把扇柄插了一个头进去。 圆扁的扇柄两指粗细,怼进xue里终于抚慰了酸痒的xuerou。 他僵在那里不解的看着大哥,一时脑子空了。 “下午不是玩了扇子?大哥想看看阿湳怎么玩的。” “不要这个,好小。”,途湳眼神炙热的盯着途东黎的下身舔唇,“要哥哥的大roubang。” 那rou柱随着他的话抖了抖,途湳夹着扇子跪着往途东黎身边去,膝行了两下,扇子在xue里磨得他嗯嗯乱叫。 被床头的绳子拉住,他急的喘泣拽着绳子,试图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