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您,早泄?(途西宁:这是谣言!误解!)
在软枕上的胳膊,蹭着床榻的软绸缓缓往胸前收,手指一点点攥紧,绷起的青筋撑起青色的血管。 黑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在身下,衬的脸白如雪,一些漫不经心的绕在脆弱的颈上,身下半截从衣襟下露出的雪白纤长的胳膊上面蒙了细汗,床单被抵着拉出凌乱的褶皱。 途西宁下身不知道怎么回事激动的颤了颤,他眼睛直勾勾盯着途湳,躬身按住下身。 途湳闭眼忍着怒火,细声喘息忍痛,过了会儿缓过劲儿,先抬眼横了一眼途西宁。 然后就见他隐忍的闷哼了声,腰弯的更狠,双手捂住下身,眼神惊恐又无助。 途湳:······ 他愣了下,见途西宁鲜亮的红色衣衫下摆慢慢变成了暗红、濡湿,然后熟悉的腥味开始弥漫。 途西宁:······ 怎么就遗精了?他多少年都没有······阳具绷着痛,是那种忍到极致突然就不设防的流出来。 他低头看了眼身下,然后又抬眼看自个儿三弟,眼神迷惑的都快凝成实质。 途湳看着他扯唇笑了,然后不怀好意的扫了眼他濡湿的衣摆,慢悠悠的拖长了音喊,“二···二···” 他迟迟不说最后一个字,只饶有兴味的盯着途西宁。 以前途西宁从不把他放在眼里,维持着表面的兄友弟恭,只一直崇敬大哥做大哥的跟屁虫。 这是第一回,途西宁如此认真的看他,真是怪了,看一下就射了。 他在床上的风姿,可以让男人这么疯吗?途东黎怎么没疯?还玩了他很久才插进去。 还是途西宁······早泄? 途西宁傻傻的盯着他开合的嘴。 途湳顿了下,也顾不上骂他,颇为同情的挑眉,“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