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您,早泄?(途西宁:这是谣言!误解!)
途西宁你是在干嘛,偷翻自己弟弟柜子,还在人家屋里硬了! 他僵住,开始在心里臭骂自个儿。 面红耳赤放下手里的东西,铃铛落在匣里响了一下,他赶忙扭头看了途湳一眼。 还好,没醒。 正准备合上匣子,突然回过味儿,这在三弟内室的匣里,必定三弟是知晓,甚至常常用在那妓子身上的。 三弟莫不是比他懂的都多?莫不是比他还会玩儿?莫不是那妓子也是他玩完赏给胡一的? 他定下心,不再羞耻,看来是时候找三弟讨教讨教。 一一摸过匣里的东西,继续在脑子里玩起了那双性男狐狸精。 他拿起一根细长的玉针,尾端稍粗系了根红绳,绳子末端还有半截孔雀毛。 这是用在那里的?一时摸不着头脑。 下身被惊吓软了一点的阳具又梆硬,他焦躁的原地转了圈,然后朝着途湳大步走了过去。 与其在这里像,不如问问三弟,最好可以把那妓子叫到家里玩。 下身激动的抖动,途西宁走动间阳具被长衫的布料磨得难受,他最后几步直接胳膊撑着扑到途湳身上。 途湳:“啊!” 他身子被途东黎磋磨颠动了半宿,这会儿被扑了一下,不亚于从来只看杂技的人上台表演胸口碎大石。 途西宁见途湳眉头紧皱,身体蜷缩发抖,也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坐在床边。 连忙俯身问弟弟,“没事吧,没事吧阿湳?” 他问了两遍,没有回应,突然不再紧张垂眼去细看途湳。 阿湳那个坏蛋故意吓他吧? 他扑上去时用手撑了一下,力道不大,可能就小狗小猫撞人的力度。 途湳眉心微微聚拢,薄唇轻张着吸气喘息,手心朝上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