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中丨毛笔刷宫口涂药,zg含笔杆艰难写字,壳吮yd失衡摔坐
,角度变化的时候杆子扯到里面,这个小绳子……说不定还会写的时候,一直跟着换的方向,在zigong里面也旋转位移,如果编织的尖端,来回来回地四处摩擦撩拨……嘶、那该有多痒啊…… 越想越忐忑,柳鹤咕噜咽了口口水,拼命压下不听话的思绪,神色有些古怪。 他有些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甚至已经根据想象,隐隐能够感受到那种源自体内的、让骨缝都会发酥的酸痒,不自觉将大腿悄悄并拢地更紧直起背坐姿拔正,手掩饰般揪了两下地毯的绒毛。 贺影伸手碰住他肩膀,勾出指尖状似无意地去撩着耳朵尖的绒毛,继续把小羊往狼窝里哄:“不说话,是紧张吗嗯?不会疼的,小鹤你也清楚我生理课成绩的,那我再保证一个循序渐进慢慢来,而且新买的小粉瓶也带了,或者这样,待会儿我们先开一瓶作为挑战辅助。” 小粉瓶就是开学前他们买那批最新款消痛元。 温热的鼻息在说话的过程中持续吹动耳朵上细小的绒毛,柳鹤看着贺影那张怼近得几乎要亲上的俊美脸蛋,有些羞赧地往右边移开了目光:“嗯、那开始吧。” 忐忑归忐忑,他其实……说真的没有任何一点点好奇这样玩的感觉,那肯定是假的。 就在此时,旁边的隔间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泣音的痛呼,接着有对话响起,似是起了争执,但很快声音又小了下去。 说起来也奇怪,虽然书法社活动用的这里算公共场合,但隔音效果却异常好,可能因为是都配了便携设备的缘故,柳鹤只能听到隔壁两个同学的情绪情况,对话内容则是完全听不到。 等隔壁的声音重新回到只剩若有若无的呻吟时,贺影才提醒般轻叫柳鹤:“好了,小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