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拿出了一张五块等着,向后面上来的人收了三块,又跟司机说了几句,才把钱投进去。他没有坐,走到我旁边站着。 隐隐约约,我又闻到了桂花香,跟在站点闻到的很像,我不确定是哪边过来的,不过应该就在附近。但很快,我就确定了位置--在后面。女人在打电话:“嗯,已经上车了你们先吃吧,我要好一会儿才能到咦!你真恶心,好啦,我知道啦,车上很吵,我快到了再给你打电话。”我看了看窗户,有双修长的腿在里面若隐若现,可是还是看不清脸。 窗外的景物开始移动,对面的那个乞丐被挪到了后面,接着是一排高大的塑料仙人掌,车子围着它绕了个圈,拐到了左边的一条路上。路上车很少,但公交车也没有快起来的意思。前面的司机和她旁边的那个女人,聊得很大声,好象是在说他们儿子的事情。司机说她最近给她儿子请了个家教,那个家教很不行,教了半个月,还教不会她儿子做理解,旁边的女人说,那你还不赶紧辞掉,司机说,早打发走了。 很无聊,我没心思再听她们的谈话,重新从袋子里拿出杂志来看。我随手翻到中间的一篇,是一组莫文蔚的写真,她斜躺在沙发上,裙子撩起来,露出两条细长的腿,腿被修得很光滑,好象抹了油一般。不过还是不及窗户玻璃上的那双好看,那双rou感多了,不像莫文蔚这么硬邦邦的。车子在两排高楼间穿行,由于光线稍暗,玻璃上的双腿也变得清晰起来,可以看清上面穿了双rou色的袜子,大腿上面是一件黑色的裙子,裙子上压了一只手,手的食指和中指不时抚摸着裙子上的皱折,但那皱折似乎已经定型了,每一次抚摸过后,还是照样恢复过来。双腿没有分开,始终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