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不了几岁的哥哥从喉咙里传出几声闷哼,他在他的手指碰到guitou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又被颇为恶劣地掐着腰拖了回来。 喻安掐着他的腰猛地一挺,好死不死地碾过某个极其敏感的点。酝酿已久的快感在那一刻达到顶峰,后xue下意识地缩紧,却在下一刻被迫吞入更多。他的大脑一瞬间来不及接收任何信息,只剩下一片空白,然后他后知后觉地看见白浊溅上喻安的小腹,流入线条起伏的肌rou,速度极缓地往下淌。他的喘息声比刚才重了一倍,随后逃避般地闭上眼睛转头。喻安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回来,下身抵入得一次比一次重,也一次比一次快。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挣脱不开他的手,那些从口中发出的无法承受的呻吟不但没有令他好受一些,反而刚刚释放过已经疲软的性器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不知道在喻安眼中他是什么,成王败寇,他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感觉喻安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就像一个真正用来泄欲的工具一样——无法动弹,不被在乎。就算是爱那也不可承受,他要受不住了。高潮带来的疲惫无法那么快适应一波压过一波的侵略,快感像千万根针的钝头一样扎过他的身体,未来得及反应又被带入下一轮疯狂中去。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沿着眼角流入头发,又被床褥擦干。靠近他身体的地方早被压皱,一道道的褶子就像那承受着不可名状的快感和痛苦的被冲击着的甬道,也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