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至亲之人的手中。他无数次真想说,来杀了我,杀了我吧。但是真正宣于口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浪叫,再冷静的人也有那么些个口不择言的时刻,更何况他本就无法冷静。十二株百合会隔着纱帘看见他被自己的亲弟弟按在床上蹂躏,直到高挺的性器刺入他的身体,直到柔软的皮肤布满青紫痕迹,直到他哑着嗓子哭着挣扎也无济于事。心悸的感觉总是如此,明明本来是不想要的——他总该记得他吻去他眼角泪水时一瞬间的恍惚,也无法忘记反抗的那个刹那他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暴虐神采。那个侵犯他的人爱他,带着不洁欲望同时也是最纯洁的爱,他知道。他知道那样的爱,病态的已经变质的爱,但至少是爱,他可以相信无休止的索取中总有几个吻是出自真心,然后去面对rou体的无止渴求和鲜血淋漓。 他颇不耐烦地转着脑袋,下身却忍不住去招呼那根还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许真的是身为下贱,他无法这样卡在高潮的边缘不做任何试探。他的手被缚住,无力安慰他自己的欲望。同样难耐的性器挺立在空气中,看上去可怜极了。他抵着床单,微微敛了呼吸。喻安垂眸看他,修长的手指扣着他的手臂,目光扫过身下人被红绳勒得发红的皮肤,和已经透红的咬痕。他低头吻了吻微张的嘴唇,就像漫不经心一般伸手抚过那未被来得及释放的硬挺,从囊袋一寸寸往上,就像抚摸什么工艺品一般,由根部直到冠头。比他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