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渡说。 我下意识重复:“医院?” “嗯。”他只说:“雨默这两年身T也不大好。” 我并没有挖掘他人yingsi的兴趣,就此打住了话头。 徐渡与我鲜少碰面,这会儿见到了难免心中高兴,他向来话唠,一时便滔滔不绝起来。 “以前有一阵子,这个人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喜欢上了鸽子,养了六七只,好家伙,有一天我过来找她玩,刚进院子,一只白鸟飞过,当头就给我来了一泡新鲜的!” 我和成嫣被逗得直笑。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因为养胎,整日清闲,便弄了许多好玩的东西,养鸽子就是其中的一件。 徐渡一直对我不错,他虽然和季寒笙同岁,但X情却如同少年一般开阔随X,与人为善。 只是有个缺点,口无遮拦,尤其沾了酒之后就喜欢找人聊天倾诉,他自己东拉西扯的就能说上一宿。 很多我不知道的关于季寒笙的青葱年少,都是从他那里听来。 他与季寒笙、季恩雅、宋雨默四人情同手足,小时候又都跟在季爷爷身边学习书法,因而更添了一份同窗之谊。 季爷爷是老教授,也是当年七七事变后登上最后一班开往欧洲的轮船远赴西洋留学的知识分子。 他常和晚辈说起那时离开祖国,站在船尾看着Pa0火连天的国家和受苦受难的同胞,他们那群留学生满含热泪,发誓一定要学成归来建设国家。 之后种种辗转曲折,惊心动魄,又是另一番浩瀚天地了。 我没有见过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