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理但不多,大将军的脑子却有点转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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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又说道,“没让你动手。” “叼着。”她命令道。 韩信皱眉看她,有些犹豫,她又把戒尺向他嘴边递了递,神情坚定。两人僵持了片刻,韩信到底还是俯身咬住了戒尺一边。她这才露出笑脸,把一直耳环挂在韩信的耳朵上,拍了拍韩信的脸,“等我一会儿哦。” 她出门了,留韩信自己跪在床边。她总是喜欢以放置开始一场zuoai,韩信听见她关门的声音,对放置在身体里的东西多少有些猜测。果然,随着它们被内里的体温侵扰,不多时就跳动起来。起初震动比较轻微,并不易察觉,但室内别无他人,加之人走茶凉后的冷静,他还是捕捉到了,况且那东西塞的深,周围的酸胀感也分外明显。它的凉意渐渐消失,震动就强烈起来,带来的快感颇为难耐,且铃铛形状的设计总能让他听见些许响声。他股间用着力,叼咬戒尺的牙齿也愈发用力,呜咽声还能在这动作中被吞咽回去。他有些受不住了,腿和会阴用着力,希望把里面的小球从敏感的地方驱赶开。可惜弄巧成拙,肠rou驱赶着震动的缅铃撞在一起。内里的小球稍稍离开又被撞回了里面,敏感的位置被这么一撞,他的腰突然一软,一时不稳,向前踉跄。 稳住身形变得极为困难,奔涌的快感冲击着腰腹,膝盖传来些钝痛,但在快感面前不值一提,甚至有些激化。他并不认为自己对疼痛有什么眷恋的情感,挺立的性器却没法消下去。快感还不足达到高潮,他却在考虑是否要忍耐。她肯定不会满意这样的结果,会变换着其他方式。这一点起到了一定的约束作用,韩信还叼着那把戒尺,尽力维持着有些垮掉的跪姿。 她没有走远,也就在门口吩咐人准备热水。其后也没有进去,最近秋冬换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