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理但不多,大将军的脑子却有点转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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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他的心思不多,开拓几下就把手里的两个小球塞了进去。韩信不知道她有些什么新奇yin具,其实也有人送过他不少,只是他没心思玩别人,也没人往他身上用。这东西凉凉的,但不算疼,被她的指尖顶进肠道深处。 太深了,冰凉的触感碰见内里敏感的位置,韩信的身体忍不住发抖,他躬了一下身。戒尺就落在后背上,她用了极大的力气,啪地一声,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疼。 “怎么你连跪都跪不好?”她站了起来,韩信重新跪好只能看见她的腰和手里的戒尺。随便搭在身上的纱衣透着光,他能看见她纤细匀称的双腿和隐约的细缝。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热流向下,他重新跪好,试图掩饰这样的反应。他不应该对她有反应,但是撩人的香味和晃荡的腰身又让人情难自持。 疼痛对于他来说不算惩罚,她训斥的语气和羞人的言语比戒尺更有效果,“跪好了。”她的戒尺落在他的腰和后背上,有衣服的隔绝并不算疼,但是卧室里回荡的响声密集且有力,一下下敲在心头。他没上过学堂,也没被这般训诫过,戒尺在印象里是规训不规矩的学生或族人的,似乎他真的有些需要惩罚的错处。 “楚王不拘礼节,跪得不标准也可以。”她说着,戒尺拨弄他交叠的衣领,“但是,我给你穿楚王的衣服,不代表你还是楚王。” “我好歹也是汉室宗亲,淮阴侯也好,庶人也好,跪我有哪里不对吗?” “是。”韩信回应道。 他声音很低,回应听起来也很让人诧异。她又半蹲下来,从他的脸上读出些“天下已定,我固当烹”的凉薄味道。 “喏,拿着。”她没继续这个话题,把戒尺举到他面前,在韩信要动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