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纱舞(下)(磨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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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也只会心疼你。” 咸涩的泪水像是流不尽一般,魏亭突然推开他,爬下去,清纯的脸靠近一番折腾后、男人有些萎顿了的性器:“我给你舔出来吧。” “不用……” “我……”他坚持道:“我也想让你舒服。” 于是,柏松鹤没再拒绝。 指骨纤纤,附上娇矜的皮rou,更像是生机勃勃的玉兰花。他五指并拢,在男人直挺挺勃起的yinjing上,像拨动琴弦一般抚来弄去。这样一对比,仅仅是看着这yin靡一幕,怒涨的马眼就分泌出更多腺液,让他来回搓揉的手指之间都牵连出黏糊糊的银丝。 车后座空间狭窄,美丽的yin兽只能蜷起身体,乖顺地匍匐在男人腿间。明明在被取悦时是青涩敏感的,但他凹着两腮吞吐男人yinjing的动作却极为熟练,像最为经验老道的娼妇。 又一记深喉后,塞满喉腔的yinjing陡然又涨大一圈,塞得魏亭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摸了摸他湿淋淋的额发,克制自己在那处温暖紧致的容器里施虐的冲动,柏松鹤说:“就这样吧,我想射在你脸上。” 终于达到巅峰,他对着他的脸迅速撸动几下,低喘里jingye一股股地喷射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眉毛往下滑,有几块湿乎乎地挂在眼皮和纤长的睫毛上,眨眨眼又掉到唇边。 鼻腔无意识地发出哼音,魏亭伸出舌头舔了舔。玉色下颌上方一抹唇色嫣红,被射了一脸的羞涩里还有些好奇,像是在疑惑丈夫以外的男人jingye的味道,别有一种端庄和诱惑。 余韵里,柏松鹤抚摸着他细腻的腰身,觉得,作为原配的魏亭,和姚飞羽其实并无不同。 同样是出卖身体,姚飞羽尚可以理直气壮地索取谋生的小钱,而魏亭的婚姻,不过是合法却没有报酬的卖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