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纱舞(下)(磨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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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魏亭脱了力似的叫了几声,屁股抖了抖,柏松鹤感觉到一阵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在自己身上。 知道他又xiele一回,就着yin液的润滑,柏松鹤紧握他的胯部,来回挺送yinjing磨逼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好在他的车底盘重,从外面看确实看不出什么异状。 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魏亭白嫩的臀rou被耻毛磨得发红,像是红艳艳的桃尖。再一次险而又险地擦过狭窄的入口时,噗呲噗呲的水声里,圆硕肥大的guitou居然挤了一部分进去。 “呜……好疼!”魏亭全身一僵,下意识想要站起来躲开,又忘了自己在车里,突然被车顶撞到头,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 发觉他情绪不对劲,除了因为疼痛而连连倒抽气,声音也哽咽起来。柏松鹤抱着他转过来正对自己,见他脸色煞白,在痛楚之外神色凄苦,原本含情的双目已泛起泪光,似乎回想起什么不好的记忆。 想起上个月姚飞羽在电话里挑衅何凡骞,还有他在给魏亭打电话时,听到医院里的叫号声,柏松鹤大概猜到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真要算起来,始作俑者里其实还有自己一份。 一边揉他的头,柏松鹤安抚道:“难受就算了,今天在这里确实不合适。” 魏亭没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和瑟瑟发抖的身体,显示他现在仍然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车窗关得严严实实的,听不到外面一切声响,也因此错过骤然熄灭的音乐里……莎乐美吻上死不瞑目的头颅。 “是不是……他强迫过你?” 过了半晌,魏亭垂着眼帘,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认。像是担心情人质疑自己之前说的话,他立刻补充道:“但是没彻底进去……我没骗你。” “你不要多想,”柏松鹤亲他泪湿的眼睛:“就算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