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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一声,君砚正掩唇轻笑,少女笑得生动又狡黠,眼波流转间满是娇俏,神情还带着做坏事得逞的自得,有些燕空流不曾见过的可爱。 燕空流呆了一瞬,立时便反应过来,君砚这是故意在逗他。 他的脸瞬间便涨红,立在原地讷讷难言,“砚姑娘……砚姑娘这是……” 君砚倒也不好玩过头了,于是连忙告罪道:“燕郎莫怪,方才不过是我起了玩心的一时戏言,燕郎正人君子,昨夜什么都没做。只是燕郎不胜酒力,日后可莫要再贪杯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日后必不敢再饮酒……”燕空流点头连声应和,有了这么一遭,他哪还敢再过量饮酒。 得知只是玩笑话,燕空流心头到底松了口气,庆幸并未发生什么,否则日后砚姑娘要怎么看他? 心中却莫名有些微不可察的怅然和失落,砚姑娘这样又善良又美丽的姑娘,自然是要顶顶优秀的郎君来相配,哪能让他捡到便宜…… 况且,他也不愿以那样的方式轻薄了她。 …… 君砚在铸剑山庄住了两日,燕空流便要和云天月一同将剑带回云山派,几把剑一并放在剑匣中,由燕空流保管。 君砚要求同两人一起,尽管云天月不待见她,但燕空流非常乐意跟君砚同行,于是云天月再不情愿,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三人带着铸剑山庄的护卫队离开了山庄,一路上燕空流同君砚有说有笑,云天月一个人在旁边生着闷气,却见师兄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她这边,不由得更加忿忿,只能一路上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