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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轻柔的声音。 “啊……嗯,砚姑娘,一清早未见你人,还以为你离开了。”燕空流想到昨夜做的梦,耳根不住发烫。 他又担心自己是不是酒后无状,污了姑娘清白,想开口询问,却不知从何提起才显得不那么冒犯,急得抓耳挠腮,斟酌半晌才道:“昨夜……昨夜燕某酒后忘形,若是有冒犯砚姑娘的,还请姑娘勿怪。” “燕郎……难道你都忘了昨夜,是怎么对我的么……”君砚似是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怎、怎么?昨夜,我……难道发生了什么?”燕空流被君砚的反应吓到了。 “你!你怎能事后翻脸不认人!昨夜你分明口口声声说,要对我负责……如今却……”君砚踉跄着倒退一步,一手捧心,一副所托非人的模样。 “我……我竟……”燕空流原本就担心冒犯到人家姑娘,没成想,他……他竟真的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 燕空流一脸被雷劈了一样的神情。 “砚、砚姑娘……是我……是我禽兽不如……”燕空流痛苦不已地忏悔,自幼父亲便教导他,君子当行光明磊落之事,然而他却因为一时醉酒,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他真是罪该万死。 “燕某一定会负起责任的,我立刻便向父亲飞鸽传书,请他前往龙城堡下聘,商定婚期迎娶你过门!砚姑娘放心,既然是燕某之过,日后必不会委屈了姑娘,燕某此生不再另纳妾室,唯姑娘一人。” 燕空流说得义正言辞,很快便做好了打算,当即便要前往书房给父亲送信—— “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