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很久了,愈合虽然慢,但的确一直在愈合。皮rou的生长是神奇的,伤疤是那么危险的鲜红,伤疤的边缘却被新生的血rou撑出一抹隐隐的粉,血色丰润,生机健康的粉。 柔软的唇就贴着他胸前边缘这点粉细细地磨,磨得他胸口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月泉淮喘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谢采不知什么时候放轻了身下的动作。 不猛了,不疼了,只细细酥酥的爽,爽得他身前阳物都硬得不像样子,月泉淮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想要更多了。 谢采终于抬起了头。床幔间光线昏暗,连他的面容都好像有几分模糊。他动作轻缓,腰身挺动间,抽插出黏腻的水声。 “宗主,痛么?” 再熟悉不过的问话,月泉淮却微微一怔。 他抬起眼睛,直直地看进谢采的眼睛里去。月泉宗主的目光是那么清又那么冷,像一柄锐利的剑,刺得人忍不住想眨眼。 只是谢采并未来得及眨眼。 那道锋利的目光一闪即逝,月泉淮带着他熟悉的姿态哼笑一声,闲适得近乎嚣张地舒展了身子,懒洋洋地向后靠去,他的手臂抬起,像是要拂开眼前黑白相间的刘海,却又遮住了那双勾人的眼睛。 “知道便动作轻些……” 烛光晕晕,水润的唇勾起一个鲜明而懒散的弧度。月泉淮的声音里带着点微微的鼻音,有点闷,有点挑逗,像一个看不见的小钩子,带着点笑意,明晃晃地要在人心间轻挠一把。 “……别不知分寸,弄疼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