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个小小的,只容得下两双眼睛的天地。他们喘息着对视着,彼此的眼眸中倒映出对方沉醉在情欲中的模样。 同样的急喘,同样的面色潮红,同样的急切和饥渴,同样的熟悉和默契。 还有同样的,还有那双同样的,一如往日,清冷明亮,从未变过的眼睛。 谢采突然一把将月泉淮推倒在床上,几乎是凶猛地欺身而上,下身像要将人捅穿似的狠,又像要将人剖开似的深。熟悉的痛与爽从尾椎席卷全身,月泉淮爽得浑身哆嗦,下意识地抬手,揪住揉乱了谢采的头发。 “嗯……嗯啊——” 胸前伤疤处猛一阵湿软,他猛地抽气,瞪大了眼睛,身体抽搐似的弓了起来。月泉淮颤抖着,揪着谢采的头发想将他从自己胸前拔起来,却只脱手揪下了谢采的发冠。真正的始作俑者伏在他的胸前,湿软的舌尖顺着他鲜红的伤疤一遍又一遍描摹。 胸前的嫩rou敏感,哪经得住粗糙的舌苔这样贴着一遍又一遍的舔。何况他伤在胸前,谢采仿佛剥开他的皮rou,直直舔在他的心口上。月泉淮浑身都被舔得哆嗦起来,甚至眼里都蒙上一层水光,他咬牙骂着,伸手掐向谢采的喉咙。 可谢采却突然在他的手掐上之前停了下来。 月泉淮脱力般地松了口气,放松的身体重重软在床榻上,享受快感的抚慰。舒爽间,月泉淮感觉到谢采又低了头,他急忙垂首去看,却见这人只是低头埋在自己胸前,柔软的唇瓣贴在那伤疤的边缘,细细地亲吻琢磨。 他的伤疤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