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娈烙
,敷衍着抬了抬手,神色淡淡,“到祭台领鞭刑去罢,别忘叫上你那几个运气不好的朋友。” 那厢二人躬身退去,无涯将意乱情迷的人揽入怀中,轻拍着背安抚,笑道,“我不过叫你来帮个小忙,你倒光明正大以公徇私,这祭司之位可是坐得越来越舒坦了。” 太息将目光移过来,看那对蝶骨随呼吸无力伏动,像折翼的鸾鸟,“就是他?” 无涯唔了一声,将杨微时蜷缩的身子轻松打开,露出下身一片盈盈春色,“看吧,我果真没猜错,难怪方游山那么紧张。” 太息伸指揭开覆着那处的宽鳞,伸指探了探,尚未发育完全的泄殖腔尚是一口混沌的roudong,只含入不到两节指节便到了头,他抽回手,晶亮的yin液在指间拉出数道银丝。 无涯接到他瞥来质询的目光,坦然笑道,“我走前加了点儿料,小青鸟总喊冷,先让他暖和暖和不好么?” 太息没接腔,目光有如实质地自那赤裸胴体一寸寸扫过,仔细探看许久,终忍不住抚上那支窄腰,微凉的指尖在人身与鲛尾的结合处逡巡着,神色微妙,“倒确实足以以假乱真了,这真是那个方游山做的?” 无涯道,“他带回来的人,还能有谁?听说那咒术一经奏效便定了主,两条命都拴在一起,这小鸟刚来时寻过短见吧,没人管也没死成。还有那名字,也是代价,仇人起的,可再不喜欢他也得认,就算是你现在见了他,也只能叫那怪名。” “倒是有趣。”太息心不在焉地应了句。 无涯又嗤道,唇轻啄着杨微时后颈敏感的皮肤,“不过倒是白送我们份大礼,不吃不喝也玩不死的,还是个美人。” “他人在哪,有空也当请教请教。” “大约是受伤跑了?我手下有分寸,真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