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娈烙
动静,已开始探头探脑的催促,却无人能想到是这扫兴结果。 两人性欲已发,下身涨得发痛,不约而同想到无涯走前交代的先别碰人,然而既已犯了戒还拔了头筹,哪里还舍得到嘴的美rou。 年长些的鲛人烦躁道,“那就先用前面,让他咽下去到时候也看不到,省得弄伤了不好交代。” 两人下了榻,将杨微时拉过来头朝外悬空躺着,微张的唇与抻直的颈子连成一条柔润的线,鲛人把着他纤长的锁骨,挺腰缓缓顶了进去,舒爽地喟叹出声。杨微时搭在榻上的手蓦地攥紧了,无助地深陷在床褥里,胸口剧烈起伏,口鼻间皆是作呕的腥膻,挨了几个深喉后,生理性的眼泪淌了一脸。 那鲛人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抽插着发出满意的粗喘,杨微时双手掐得指节发白,那本是抚琴挽剑的手,骨节修长分明,闲等在旁的鲛人看得眼馋,便拽来一只taonong自己的性器。粗长的阳具每次都深入喉管又整根抽出,溢出的黏液呛进鼻道里,杨微时被噎得两眼发黑,窒息的痛苦再度袭来,终是忍不住伸手去推侵犯他的鲛人,这一挣便惹怒了两个,鲛人抽出滴水的分身,粗暴地将他翻过来,压着后脑将他往胯间摁。 “呜咳咳…咳……不要……”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帘帐被一把掀开,透过些昏暗烛光,cao到兴头的鲛人吓得浑身一竦,即刻就交了精,白浊溅落在杨微时紧闭的眼睫和鼻尖上,双唇红润泛着yin靡水光,已然合不拢了。 白璧染垢才摄人心魄,无涯眼神微动,上前替他揩了那些浊液,那两个鲛人畏缩在一旁,在看到同他一齐进来的鲛人时更惨淡了脸色,嗫嚅出两声蚊呐似的祭司,后来的鲛人鲜见地穿着长袍,看着同他人都年龄相仿,却极自然地将礼数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