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
“你觉得我这次不讲理,是吧?” 樱桃有一阵子都没说话。身后连伤痕加上那根姜都在作乱,俱是一跳一跳地疼着,她只能咬着牙x1气,心里的话被她在脑子里反复过了几次,确信讲出来不会惹到萧驰,她才放慢了声音道: “那您……总得让我知道该怎么办吧。”她苦笑一声,“您就是要继续打我,我也得先把话说了:秦肃之不是我自己凑上去贴他的——当初是您说的,接近他,让他喜欢我,信赖我……对不对?” 萧驰就笑了:“对,我是这么说过。但怎么说呢,”他的手还停留在樱桃的脊背上没有移开,于是便跟着他说话的频率,轻轻地摩挲着少nV的皮肤,“我现在没有办法这么快就转变心态。” 那只手碰上哪一处的伤痕,樱桃就跟着剧烈地一哆嗦。但她只SiSi盯着面前的一小块地板,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x1和声音平缓下来: “萧总,您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她的声音又细又轻,还带着哭腔,却好像穿过晨间森林里的一缕轻柔的风,带着甜腻花香的蛊惑味道,“我是您的,从始至终都是您的——您这样不相信我,我……” 她恰到好处地叹出一口气,随即肩膀微微耸动起来,显然是又哭了。 正如樱桃能够揣摩萧驰的情绪,萧驰也知道她到底在打着什么小算盘。他安静地审视着少nV,如果视线能化作实T,那么这会他的目光一定会像X光一样将她从外到里,从里到外看了个清清楚楚。 正在他思考着如何继续讲话的时候,他的手环忽然就在此刻轻轻地振动了一下。 萧驰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私人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