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
十下打下去,樱桃的PGU上再找不到一块好r0U,原本那点皮带打出来的印记早被新鲜的肿痕覆盖住,一排排高高肿起的红紫痕迹并列地陈列在少nV身后的两团r0U上,交叠的地方有的被教鞭刮破了油皮,翻出白sE的边缘,缓慢地渗出点点的血迹。 樱桃的哭声起先还很高,后来她便再哭不出声,只能不停地嘶着气发抖。她不敢动,身T里的姜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动不了,逃不掉,每挨一下教鞭,那姜汁似乎就也被挤出更多,直让她觉得疼痛从身后冲上了脑门。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只有痛觉神经兢兢业业地发挥着作用,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火海,连指尖都跟着剧烈地痉挛起来。 萧驰这才收了手。他轻轻地“嗤”了一声,将前端沾上些许血迹的教鞭顺手扔到了一边去。 教鞭被甩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随即骨碌碌地滚向了地板地势较低的地方去。 樱桃觑见那根教鞭,才惊觉萧驰这次动手竟然见了血。她缓慢地平复着呼x1,连着咳嗽了几下,才哑着嗓子道: “您现在满意了吗?” 萧驰本来正拧着眉毛,听见她的问话,他思考半天,才说:“也许吧。” 樱桃早就学会了观察萧驰的情绪。她听出来萧驰是消了气的意思,这才敢慢慢啜泣了一声。生理X的泪水还在不停地流出,她却自嘲地笑了笑: “就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我就提了一下他的名字,您就要这样。” 萧驰g脆换了个轻松的坐姿坐到了地板上。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樱桃布满了凸起伤痕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