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衣x时墨】月照西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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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光是性事,更是权术。 秦衣学了很久,也没学到他狠辣作风的一半,这或许是秦家人血脉里自带的阴毒,外人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法像这群毫无感情的权贵一样,摈弃心中残存的良知。 于是他只能做个明面上的白脸,和和气气对人,为秦家,也为他,扫干净暴虐手段后凄惨的残局 时墨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又软又媚,磨磨蹭蹭地咬开领子上的盘扣,先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喉结,两排牙齿衔着一块雪白的皮rou,来回噬咬,像是在细细品味他的味道。 银针似乎卡在哪里了,拔不出来,他倒是想仔细瞧瞧,但是时墨偏生这会儿不消停,伏在他身上亲亲咬咬,披散的长发更加挡住了大半个视野。秦衣叹了口气,像是拿这个任性的师兄一点办法没有,挺了挺脖子由着他亲。他情动得很,更加方便了入侵的动作。 秦衣右手拢住那根滑腻的性器,指腹在脆弱的铃口狠狠摩擦,另一边的手指又猛地插进红润翕张的后xue里,把那枚调到最大功率的跳蛋顶到肠壁深处—— “啊啊啊——” 前后双重刺激让时墨再也受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漂亮的面孔失神不已。堵在yinjing顶端的银针被水流激射而出,乳白色的浊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掺杂着血丝,又多又浓,星星点点溅了两人一身。 “师兄,先放开我。” 秦衣稍稍用手撑开他无力的身子,反手解开腰间剩余的盘扣,费力地把那件沾满体液的长衫脱掉。赭色的云锦沾满了jingye和yin水,污沉沉地打湿了一枝纤巧的玉兰,清洁风骨一朝污秽,短时间内是别想清理干净了。 他并没有责怪时墨的意思,从床边的柜子顶上抽了一张面纸,把手心里红白混杂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