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衣x时墨】月照西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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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得闪闪发光,宛若一滴痛苦的眼泪。 他被人堵着不许发泄,原本纤巧的yinjing也青筋虬结,几近乌紫的颜色衬着白嫩的腿根,陡然显出可怖来。前端被缚,后庭又不断被人玩弄到高潮,淤积的jingye将整根roubang都折腾得变了样子,难怪他甫一发泄,就要哭成那个样子,身子也一阵一阵发着烫。 估计是出去的路上被那个玩心大起的少爷绑了,露天席地按在雪里,脱光衣服玩弄,喂了药又发起烧。 秦衣见他连日来的惨状,心中不由得生出点难得的恻隐之心。漂亮的小凤凰被人干怕了,见了他就黏黏糊糊的窝在怀里,又乖又软地索吻,心中曾经那点少年悸动,在进入秦家的那一天就撕碎了碾成泥,埋在几丈深的坟墓里。可如今望进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眸里,那些袅袅绕绕不为人知的情愫,却又有点死灰复燃的意思。 手掌才贴上那根颤抖不已的性器,时墨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小腹上的皮rou也跟着缩了缩,秦衣觉得他此刻毫无理智却忠于本能的样子可爱极了。 秦衣谨慎地捏着那枚尖利的石子,拇指和食指打着旋往外抽。不动则已,一动起来,他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求饶的声音又娇又媚,甜腻腻地滚进耳朵里,搅得人心里也粘糊起来。银针比尿道要粗上几圈,卡的很紧,每往外拔一寸就溢出几缕血丝,他疼得厉害也爽的过头,抱着秦衣的颈子不停地喘气,红肿的双唇间隐约可见一点浓艳的舌尖,招人怜爱。 “乖…马上就好了…” 秦衣亲亲他染成胭脂红色的耳廓,一面爱抚他胀痛的性器,一面小心地抽出那根恼人的银针。 秦家那位侄少爷当真是个厉害角色,他对凌虐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总能准确地拿捏住旁人最恐惧的地方狠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