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梦里
得滴血,他想厉声呵斥,却不受控制地晃起了腰,xue口滴出黏液来,润得玉竹子一片水色。 危应离哑声催促:“哥哥再不动,就要一直跪着了。” 苏孟辞突然发现自己膝盖动弹不得,只有上身能随意动作。 “你、你这是什么伎俩?” “我是为了哥哥好。”他轻笑一声,“哥哥与我僵持,不过自己受苦。” 苏孟辞浑身发烫,实在隐忍不住,索性闭上眼,抱着一死的决心,猛地坐了下去。 “啊——”他惊喘一声,却有些别样意味,只觉后xue瘙痒稍解,却更加难耐。 不过是一场梦,权当做自己也是梦中假象吧。 堤坝一溃,洪水难挡,他咬牙提腰,由着欲望上下起落。 啪啪啪几声连响,玉竹子没几下就整截湿透,黏嗒嗒的水儿直往下淌,苏孟辞却早已迷了心智,竹节刮着rou壁,一点不觉得疼,反而酥爽地叫了几声。 一尝到甜头,哪里还知节制,他跟个荡妇一样难耐甩头,屁股快速抬起又重重撞下,起初还不敢坐到底,后来整根吞进去还要左右晃晃,想让它捅得更深,顶得更重。 他魂穿前世,却还是那吃了上顿没下顿养出来的身子骨,尽管年轻健硕了一些,可到底还是虚的,就这样跪坐着上下晃了几下,已经累得喘气,脸颊血红,汗水沿颈项往下淌了。 他实在顾不上羞耻,身子里像有股邪气逼着他宣yin一样。他眼前水雾迷蒙,手臂撑在身侧,动着胯起伏抽动,rouxue噗嗤吞入硬邦邦玉竹,已适应了很多,可那物件太难捂热,又不够灵巧,捅不到痒处,渐渐还嫌细了。 苏孟辞发尾湿了大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