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梦里
rou就突突乱颤,吸了药液,竟慢慢吐出yin水来。 苏孟辞羞赧得睁大了眼,他一个男人,哪尝过这种水流如注的感觉,谁料难耐却更胜羞辱,他身子一颤,哼唧着自己动起腰来。 危应离已放过了他的唇,银丝连在两人唇间,他二人伸着舌头轻抵,舌尖碰着了,就翻卷着互相舔弄起来,还是苏孟辞先难耐地纠缠起来的。危应离只是从容回应,后来觉得有趣,就故意往后退,勾得苏孟辞自己趴上去,伸着舌头去舔他弟弟唇舌,唇齿不碰,只有舌头在外互相舔弄,竟撩得人yuhuo焚身。 苏孟辞只觉下身火辣辣的,微痛微痒,从危应离指尖烧到他心窝。 手指加了两根,涂了更多的药膏进来,苏孟辞立时浑身痉挛,前头也高昂起头,轻轻颤了颤。 他脑子一空,只剩下身尚有感觉了,不再有疼,而是深深的痒。 就在他难耐晃腰时,危应离却笑着把浅插几下的手指抽了出来。 “唔……”苏孟辞难受得很,眼含泪光地在弟弟怀里轻喘几声。 “哥哥别急。”他低头吻吻哥哥眼角,抱起哥哥往后退了退,看着床尾那几截玉雕,轻笑着说:“哥哥来玩一玩有趣的吧。” 苏孟辞被他托着屁股往后放,迷迷糊糊跪坐在床尾,大腿张开,臀瓣往下一坠,xue口竟抵到了个冰凉圆润的东西。 “唔……这、这是什么?” 下头那玉竹子顶端磨得浑圆,可竹节却刻得棱角分明,最细处足有两根手指宽了。 危应离靠过来,在他耳边说:“这是替哥哥解痒的东西呀,虽然不如我的粗,玩起来,却是哥哥喜欢的刺激。” 苏孟辞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