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疼
恭必衍看着侯府的马车行远,旁人怎么求怎么劝都不肯动。 宫殊连听随从在耳边说了什么,只垂眸点了点头,再一看他堂弟那痴情模样,便笑着过去劝慰道:“天仙一样漂亮的人物,也由着你挑,你喜欢他做什么?” 再喜欢,也抢不过的。 “谁说我喜欢他?”恭必衍转身就走,刚迈了没两步,又在雨里回头,倔强道:“我就是喜欢他!” 可这两个字,他还来不及对那人说,他想亲口说。 侯府的马车里,危应离满身寒气地坐下,苏孟辞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侧侧身子,脑袋抵在窗边。 1 他正犹豫要不要开口同危应离说话,身后那人就猛地抱住他,抱得死紧,湿发落在他颈窝,冰冷的手使了狠力扯开他衣袍。 他诧异中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人扣着脖子扭过了头,一道黑影覆下,微凉薄唇堵住他的嘴。 他动弹不得,轻易就被撬开了齿关,眼前是自家弟弟半闭的清冷凤眸,嘴里是对方霸道粗鲁的舌头。 这一吻来得太快,他反应过来时,只能反手攥着弟弟衣袖,浑身酥软一颤,舌头被缠得酥麻,嘴里水声四溢,yin靡非常。 危应离亲得很狠,抱得他腰身极痛,舌尖在他嘴里翻搅挑弄时,还有余力缓缓解开他衣带。 苏孟辞全然没有自由,被自家弟弟轻易拿捏,连嘴都合不上,他被亵玩得难受,抵着舌想推拒,岂料两人舌尖一触,竟像粘在了一起一样,再也分不开了,舒服得他不知不觉也搅起舌头来,咂咂吃着对方津液,竟是又甜又解渴。 危应离扣着他后脑,皱眉抓住他头发,稍一用力就逼迫他抬起头来,然后俯身咬着他唇舌,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