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疼
。 他啪的甩开扇子,像拿着自己的东西一样随意。 “请吧。”他扬了扬扇,笑着说:“我那堂弟,就由我送回去了,危大公子没意见吧?” 他这样照顾恭必衍,苏孟辞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也说不了什么,只颔首道了声:“有劳了。” 侯府的马车也来了,危应离揽着哥哥经过恭必衍身边时,他轻轻抬眸,柔声问道:“昨日我送的玉匣,你可有打开看?里面有个金叶子……” 苏孟辞听他一提,心中愧疚不已,又不好实说是被下人拿去当了,神色纠结一番,最后只后悔莫及地说:“我对不住你。” 恭必衍愣了愣,这几个字,像是当场给了他一耳光。 “我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你就拒绝我?”他挥手打翻身旁的伞,冲过来要碰人,却被赶过来的宫殊连探扇拦下了。 “想闹得堂祖父也听到风声吗?”宫殊连冷声劝诫,看着恭必衍受了这样屈辱,不知是可笑多一些,还是可怜多一些。 危应离这时轻笑一声,看着他屈辱又强忍怒火的模样,沉声说:“你又听过我哥哥几句真话?” 苏孟辞只觉得自己腹背受敌,都是活该,谁叫他前世里外不是人呢。 他张张嘴想对恭必衍解释几句,危应离就眯起眼睛狠狠看他,他闭上嘴,恭必衍就弃犬一般垂着桃花眼望他,来回几次,他什么都没说出口,雨反倒下大了。 宫殊连忙趁机解围,跟小侯爷客气几句,就差人送他二人上马车。 危应离不用同他客气,更不需给他好脸色,直接把哥哥抱上了车,然后对宫殊连的随从说了什么,扬扬指说:“去吧”,不等传话的回来,就撩帘子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