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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可好?”

    “好啊,你呢?”李承泽拿出最诚挚地待客之道,邀请道,“坐,吃葡萄,尝尝这个。”说完便把那颗捏到温热的青果抛了过去。

    范闲接住他掷来的果子,大大方方地落座,与他寒暄道:“二殿下不问我为何而来?”

    李承泽秉持着“你不先说我绝不先问”的原则,说道:“以我们两个的关系,你来探望我,也是情理之中。”

    “二殿下这话说的,旁人听了还以为咱俩关系多好呢。”范闲咬了口青果说。

    李承泽道:“咱们俩就没有机会重修旧好吗?”

    范闲摆手道:“就没好过。”

    “既然你我一无情义,二无要事相商,那小范大人不如请回吧。”李承泽拂了拂衣袖。

    “别呀!”范闲吐掉果核,套近乎地靠拢他,挤在椅子的边缘坐下,看着他说,“没有情义,咱们可以培养情义嘛,二殿下是婉儿的二哥,那也是我的二哥,二哥怎能与妹夫见外呢?”

    李承泽见惯了他巧舌如簧,挪开视线慢声道:“我们不是同路人。”

    谢必安不知何时悄然退下了,偌大的庭院中只留他们二人。

    范闲笑道:“你还跟我置气呢?”

    李承泽纠正道:“小范大人这话有失公允,企图当众砸死我,还给我下毒的,可是你啊。”

    “那不是你要去离间我和婉儿吗?”

    “所以你就要当着她的面,谋杀她的二哥?”

    范闲为自己强辩道:“二殿下这话有失公允了,你这不是好好活着吗?”

    他正想翻眼皮,范闲的手落到他的腿上,重重地捏了下,“行啦殿下,别与微臣计较,你叫郭铮构陷谋害我的事,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