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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眼睛去看、去见证真实。不是为了那个残暴的神,而是为了我自己。」 「你……」陈柔张了张嘴,似乎难受得喘不过气,「你为什麽还能说出这些话?我已经没办法了,我只是、只是想让大家都好好活着而已。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当反抗军了。」 「那就算了。」齐故渊表情平静,「在这里,什麽都不做也能过得不错。你好好过日子吧。」 她并非反讽,而是真心放弃了要求陈柔继续奋斗。陈柔已经失去了热忱与光彩,就和监狱中其他麻木的囚犯一般无二。 齐故渊无法理解,这样活着对她来说跟Si了没有区别。 但这是陈柔的选择,如同在外头,有人奋起、有人逃亡、有人隐藏,有人见风使舵,有人贪恋权势。而人们只是想在这个国家里寻找一种活着的方法而已。 她能理解与自己无关的人做出不同的选择,如今她也该T谅陈柔的背道而驰了。 陈柔呼x1渐缓,後退两步,毛巾盖住她的脸庞。 「对不起。」陈柔的咬字很模糊,彷佛使尽了力气才能说出话来,「是我害你被困在这,是我害Si了杨队……对、对不起——」 齐故渊听着她的啜泣,几个呼x1後才开口。 「非正当X关系罪刑在五到十年,够一个人完成学业、一个国家终结内战。」 「而你就算从来没有对我说出那个字,我也会用将近十倍的代价,去换一个见到你的可能——这就是属於你的份量。」 「自投罗网的,是我;害Si杨嘉勇的,是我。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我不需要道歉,也用不到你的愧疚。这是我的选择,由我来承担後果。」 齐故渊平静地说完。陈柔垂下头,肩膀颤抖,Sh透的毛巾下不断滴落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