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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 只要目标明确,她就能持续思考、持续走下去。 对待感情也是,她的眼里只看着陈柔,专注、偏执。不曾想过这样的目光成了扭曲现实的滤镜,她只看见温柔坚定的小隼,从没有关心过那个被伤害、被恐惧控制的陈柔。 所以她们才会有这麽多争执,想着对方却不曾互相理解,过於坚定而不能互相妥协。 她终於看见盲点,可已经来不及了。没有任何物质能逃离黑洞,也没有任何人能摆脱余左思的控制。 「回去吧。」她率先站起身来,回头对陈柔说,「回去吧。」 齐故渊沿着床单制成的绳索吃力地爬回去,又拉着陈柔帮她爬上来。她们沿着漆黑狭窄的地洞爬回监狱内,身上都是泥W与溪水,狼狈寒冷。而这一切的意义,也只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 在她替陈柔头顶披上毛巾时,对方以哽咽的声音开口,「为什麽?」 齐故渊动作一顿,接着继续以掌心替她擦头发。陈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好像不阻止就会被她温柔的动作所伤。 「骂我啊,你不是很讨厌叛徒吗?」陈柔放大了音量,「我是教团的叛徒,也是囚犯的叛徒。我只替有胜算的那方做事,一点道德跟忠诚都没有!一旦你处於下风,我就会抛弃你。这就是你看中的人吗?」 「你当我是傻子?」齐故渊抬眸看着陈柔,「如果你是这样的人,根本就进不了我眼里。」 陈柔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他人,如果陈柔真是这样的人,她就不该投奔革新会,而是将教团情报卖给政府。齐故渊一直、一直都清楚。她甚至知道余左思会怎麽诱拐陈柔为她做事,只要让陈柔相信,余左思能掌握囚犯便不会轻易出手杀人就好, 「我不信教团的神,可我一样会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