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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牢房,梁佑忱与阿豹接管围墙内的秩序,整顿不同势力间的和谐,准备迎接对外谈判。 一片混乱中齐故渊顿时成了隐形人——她没有势力、没有无可取代的才能,如今梁佑忱舍弃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和陈柔就坐在餐厅,哪里也没去。 厨房组依旧上工好让大家有得吃。囚犯们眼中的麻木被兴奋取代,她们爬到桌子上跳舞,在角落依偎着坐在一起。有些人失控吵架,甚至大打出手。 猛男脖子上有青紫的指痕,她站到餐台上,用力敲击铁锅x1引众人目光。接着举起私酿的浊酒,「大家,拿起你们的酒,或着茶还是水——管她的。去她娘的余左思、g她爹的军政府。」 一阵哄堂大笑,许多人附和着重复她的话。 「这地方烂透了,你跟我,我们也都烂透了。但此时、此刻,我们做到了过去十年来没人能做到的事。」猛男语调七零八落,却铿锵有力,「我们将名留青史!所以举起你的杯子!」 齐故渊拿起手边的水,另一手覆上身旁陈柔的手背。她感觉得到陈柔肌r0U僵y了一瞬,接着反手握住自己手掌,然後钻入指缝之间,安稳地扣住。 猛男大吼到破音也不在乎,「敬洛洛!」 囚犯们纷纷仰头,口中念着不同的名字。彷佛他们也在身边,同享这份悲伤与光明。 她们笑着宣泄痛苦,享受规则被击碎的浑沌。分明没有踏出围墙一步,却彷佛从今以後再也不会遭受折磨。 齐故渊将水洒到地上。陈柔将她的手握在两掌之间,低下头以额前抵着,低声喃喃悼词。 陈柔要悼念的名单很长、很长。齐故渊在这大片空白中数度张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