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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感知是近千年来也无人比拟的,所以……我一直对于各种事物,都能隐约觉察其真实。” “真实?” “说不上来,本身感知就是一项比较模糊的概念,大概形容就是,假如我认识一个人,便能大概领会到他的品性……我师尊说,我感知极高这件事最好只告诉亲近之人,我与你不过只认识几日,却愿意如实告知,便是因为我看出师弟是个心性,是我长这么大,见到唯一一个这般纯澈干净的。” 兀地被这般夸赞,沈栖游脖颈悄然红了一片:“师姐……” “我是认真的,”江葶苈道,“也正因如此,才让你远离那个萧望。” “为何……要远离他,是因为他心气古怪吗?” “这倒不是,只是我如今已经金丹,对相近修为之人感知应当是十分准确的……可这个人……”她顿了顿,“除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外,我只觉得他让我看不清,而遮挡之物,是一片漆黑。” “我从未有过这般感觉,想去深入观察时,只觉寒意刺骨,芒刺在背,像是这个人从无数血rou堆积中走出,又或经历过令他怨愤不甘,执念极深之事,他给我的感觉太过邪性,我看不清……也十分害怕。” “他也许并非金丹之人,而是特意压了修为,我听说有些人天生就爱杀人,特意在秘境压了修为进入,就是想满足自己嗜血之欲,这样哪家弟子少了几个人也会认为是在秘境中出了意外,与他无关。” 沈栖游犹豫道:“萧兄……救过我许多次,并非大jian大恶之人。” “也许只是因为遇到了秘境,他才暂时收敛了计划想与你合作离去,”江葶苈道,“总之,他看你的感觉让我觉得很难受,且绝非只将你当作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