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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不出来,可是只要知道这一件事,就足够了。 沈栖游一瞬间想流下泪水,可他忍住了。 这一件事,比其他人口中传言千百遍更重要,他太清楚知道自己父亲绝不会将此事告知真的灭他宗门之人,他离世之后,会告知的,只有他最信任,相信之人。 谢归忱道:“想知道在哪吗?” 沈栖游几乎要脱口而出那声“师兄”,在最后一刻忍下话语。 谢归忱没有做那些事,可他还是杀了自己。 他只能颤着声音,压着心中激动,道:“我、我自然好奇……”又脑子发乱,掩饰道,“宗主,是因为我和你从前道侣相似,才说的这些话试探吗?” 话出口,他便知道自己讲错话了。 因为他看见谢归忱视线从自己身上挪开了。 谢归忱闭上双目,复又睁开,长出一口气,道: “你没猜错,我确实喜爱相似之人,找到的亦不止姜怀与你,不过你是其间最像一个,”他又道,“我想要之物,通常皆来得轻易,不如你与他们一般,令我得了满足,我便不再专注于你,如何?” 沈栖游怔怔听着,在听见其中词语时瞳孔忽地一紧,脑中发浑,慢慢将这个词语思考过数遍,方才知晓的半点真相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因知晓谢归忱并非他人传言中杀害他双亲的激动也一点点冷却。 “得了满足”是什么意思? “与他们一般”又是何意? 谢归忱与姜怀,与他人,在他离去的三百年间,都行过这些……云雨欢好之事吗? 沈栖游脑子“轰”地一下便炸开了,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心情,只觉身凉如冰,寒意凛然,连呼吸也一时发窒。 他以为他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