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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会阴处揉弄而去。 沈栖游被情欲快感折磨得失神,哭道:“放过……放过我……” 他鬓发早已湿漉,狼狈黏在颈前——好一张芙蓉泣露,梨花带雨的脸。 谢归忱坚持道:“叫师兄。” 沈栖游感到耻辱而挣扎起来,道:“你去让他们叫,让姜怀叫,不要来招惹我……啊——” 谢归忱指腹竟压在了柱头最敏感处,他手上动作更快,或轻或重向下压碾刮蹭,沈栖游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他睁大眼睛,眼中一片雾花,“不要,不要弄这里……谢归忱,不要——” 1 沈栖游将下唇咬出血迹,如同折颈的天鹅高高仰起脖子,将最脆弱一处暴露人前,过电一般的酥麻酸胀之感从下腹源源不断的堆积,直到将要攀升到顶点之时,一只手指压在了柱头小口处,牢牢堵住喷薄欲发的精关。 谢归忱死死压着他腿根,一手将细韧腰肢掐固在原地继续亵玩,沈栖游承受不住,打着哆嗦,平白承受着太过刺激的快感,哀求道:“谢归忱,让我出来……” “宗主,对不起,啊,嗯啊,对、对不起……” 沈栖游彻底崩溃了,他剧烈挣动,推拒谢归忱握着性器的手臂,身体颤抖不止,双腿胡乱蹬动,泪水顺着眼尾滴落。 好像快要死了。 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腹又往下摁了摁,几根手指像是一所量身打造的牢笼,将他每一处都严丝合缝地控制住。 谢归忱:“该叫什么?” 沈栖游再也支撑不住,向后靠在谢归忱肩头,胸膛起伏,一颤一颤地抖,他眼底涣散,满脸泪痕,在最后一下猛烈抽动中,狼狈喊出谢归忱最想听到的字眼: “师兄……”他哭喘道,“师兄,我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