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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玉露团盈,瑞雪新洁,净若……暖玉。” 谢归忱一本正经讲出这些话语,似乎只在表达所见,沈栖游当即就明白了他在讲什么,耳根通红,手指推攘谢归忱,不知何处得来力气要合上大腿。 谢归忱不顾沈栖游阻止,褪去他下身衣物,大腿错入双腿间,将那两只微颤的腿顶得大开。 沈栖游被摸得发抖,一只手向后攥着谢归忱衣物,呜咽骂道:“登徒子,混账,流氓……” 他极少骂人,如今显然是被逼急了又无可奈何,连这几个词汇也是在宗内听人吵架学得,讲出少了几分底气,反倒像欲迎还拒的嗔语。 谢归忱掌心上抚,停留在那根干净笔直的茎身之上:“叫师兄。” 沈栖游心头再次重重一颤。 谢归忱……谢归忱会和别人做这样的事,让别人用他的方式叫他师兄。 沈栖游心口钝痛,随即泛起一阵反胃,他奋力挣扎起来,骂道:“谢归忱,你混账……” 1 谢归忱看见他又要哭了,低头亲了亲沈栖游脸侧,问道:“又怎么了?” 沈栖游没有一次能成功推开他,反倒把自己更送进谢归忱手里,性器亦在手掌抚摸刺激下挺立得更厉害。 沈栖游心中难过又恶心,身下快感却源源不断如浪潮涌上身体,将他彻底环绕其间。他仰起头,谢归忱的吻从眼尾一点点落到脸颊耳垂,又去亲吻他凌乱衣衫中露出的肩头锁骨。 他被下体酥麻激得战立不稳,又不想倚靠谢归忱,低低垂着头大口呼吸,腿心一阵一阵痉挛,每每指腹磨上柱头,便要难耐地呜咽一声,后背绷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谢归忱明显不想给他痛快,几次紧要关头堪堪停了手,任着沈栖游自己扭腰往前蹭,又逗弄似的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