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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这样吧,反正也不是重要之物。” 江葶苈皱了皱眉头,不解看去。 沈栖游向师姐投去一个安抚性眼神,道:“太晚了,既已无事,大家便先休息吧。” 庄主忙道:“我这就吩咐下人给谢宗主再安排一间客房。” 谢归忱:“不必。” 他没再理会他人,带着沈栖游往他屋中去,庄主欲言又止,也未敢阻拦。 外人面前沈栖游并未表现出来,只剩他二人,才在屋前立住脚步,抬手相拦:“宗主,送到此便可了。” 谢归忱:“谁说我只是送你?” 沈栖游坚持不让他进屋,难得愠怒道:“谢归忱,你还要如何逼我。” 谢归忱道:“你压根没相信他,为什么把我支开?” 沈栖游:“我没有。” 谢归忱静静看着他,大有不得答案不罢休之势。 沈栖游终于投降,偏头道:“这常庄主表现得实在过于明显,有的时候故意不让我们做什么,反倒是希望我们做什么,我不想遂他愿打开密道,又觉得里面肯定有隐藏之物。” “不想与宗主一起,是因为宗主做事实在太过极端,我二人行事方式不同,不必再勉强。” 谢归忱将他直接带进屋内,沈栖游碍于压迫,一步步退到墙上避无可避。 他以为谢归忱要动手,做好了应对之举,谁料谢归忱只是低下头,与沈栖游在黑暗间对视。 二人呼吸咫尺交融,沈栖游心跳越发快,承受不住要推开时,谢归忱放低了声音,道:“我听你的,不做其他。” 沈栖游声音有些发涩:“宗主何必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谢归忱道,“我想和你合道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