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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游脸色猛然涨红,一时庆幸好在屋内足够黑沉。 摸索着去推谢归忱胸膛的手被反握,明明牵过不下数次,这次却尤为烫热,沈栖游再一次低声骂道:“不知廉耻!” 谢归忱:“是你问我想做什么的,说了你又不满意,你究竟要如何?” 沈栖游:“我要宗主现在离开,我要休息。” 沈栖游推他,却被轻巧卸了肩上力道,使不出一点劲:“……你做什么,你又要强来。” 谢归忱将他两只近乎无力手腕放到颈后,俯身捞着膝弯便抱在怀中,大步朝床榻行去,沈栖游手指只能虚虚捉着他一点后襟,慌张喊道:“谢归忱!” 谢归忱去过二人鞋袜,将他压在榻间,沈栖游手臂无力敞在身侧,情急之下一口咬在谢归忱肩头。 谢归忱任他咬,隔着衣物,用再大力气也无甚疼痛,反倒似幼兽乳牙啮噬。 待去了他外衫,谢归忱才捏着下巴逼沈栖游松口,指腹擦上齿处一点涎液:“咬我?” 沈栖游肩头上下起伏,呼吸急促而粗重,目光死死瞪着谢归忱。 “你若是……今日,强行和我,我会恨你。” 谢归忱道:“我以为你一直恨我,”他换了姿势,将沈栖游搂在怀间,“我没想做什么。” 沈栖游心脏还是跳得厉害,余悸令他齿关也不住发抖。 “把我手上……xue道解开。” “过半个时辰就会自己解开,先睡觉。”谢归忱将他拥进怀中,下颌抵在沈栖游发上,闻嗅到与从前一般熟悉的挂花清香。 竟连习惯用的皂角竟也不换。